天雷[琴受.琴哀GS.赤琴.嬷]触雷均拉黑
钟爱译文腔&意识流/反派暴徒爱好者
极端琴酒毒唯/日常产出乙女&女攻
爱发电:川原 wb(不常用):川原今天肝不动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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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,我就坐在黑泽阵先生身旁。
 

【名柯乙女 琴酒X“我”】新年不快乐

炸裂OOC,无脑无逻辑,注意避雷
食物链底层菜女主
存活原因可能是弱到极致毫无威胁
“我”视角自行带入
本来是给亲友写的,但是她爬墙了
于是垃圾废稿倾倒,记得洗眼睛






        我微微弯下腰,双手托着缠好丝带的六边形礼盒递给这个矮胖女人。“您拿好,请慢走。”看着她弯得皱出三条鱼尾纹的眼睛,我僵硬地抿出一个笑容,头上的茜素红劣质绸带垂下来,剐蹭着我的脸颊,好痒,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 我可以向她推荐墙上那条紫色围巾的,设计简洁大方,质地柔软,还有很不错的保暖效果,估计她的丈夫会喜欢这样的风格。主要是她有店里的VIP,推销给她能以“会员福利”的名义连带着卖出一两个套餐,老板会很开心。

        但我不想。它得归我。

        我把视线挪开,移动到墙上。它还在那,和我之前的每一天看它的时候一样,饱和度偏低的灰紫色,跟琴酒那件紫色高领毛衣有异曲同工的美感。

        只要熬过剩下的两个小时,兼职的最后一笔工资就会入账,我也有足够的钱买它回去当做新年礼物,以便整点时分将它绕在琴酒的脖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 今天不能下班,因为明晚是新年夜,米花商场的客流量翻了两倍。门口的铃铛直到中午还响个不停,老板订了回乡下的车票,并不亲自接待,只留下我和另外一个中年女人。她是老板的亲戚,主要职务是看我是否认真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 顾客们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,丝毫不考虑能否拿得上电车和地铁。连平时坐车慢慢吞吞的老年人在今天都变得十分矫健。当我送富婆离开礼品店的玻璃门时,一个大爷扛着打折区限时抢购的便宜苹果从我身旁蹭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 苹果箱子撞在我的腰上,稳准狠。

        惊叫声还没来得及冲出喉咙,我的膝盖已经要跌在地板上了,但与此同时,衣领被人牢牢揪住,阻止了我与地板进行面对面接触。

        琴酒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,在我跪下的前一秒提住了我的衣领,不然我肯定要给他磕个响头。

        他把我从地板上掂起来,从我仰视的角度来看他的脸,看狗般嫌弃的表情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    琴酒扶着我去街边的长椅上休息,当然这是我主观意识美化的,事实上他是一边架着我走一边找个不显眼的地方,我的脚至少离地两厘米。店面的玻璃窗映出我的影子,和他在一起,像农夫提着待宰的鸡。

        “不好吧,万一被发现我就没有工资了。”我回头看看店里的女人,她正专心地捻起一片隐形眼镜,惆怅于正反面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 琴酒不理我,粗暴利落地把我扔在长椅上,将手放回大衣口袋里,盯着我反问:“上周给的不够么,你还想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 大哥,拿您给的钱给您买礼物不是傻*吗?

        我就在心里想想,嘴上嘿嘿两声,一脸财迷似的傻笑,让他多半以为我是看上了什么奢侈品之类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 “哼……”他可能被我的傻笑恶心到了,没再说些什么,我俩僵持在沉默中,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,他扭头看了看对面的商场。

        我跟着他的视线,看到伏特加提着东西手脚麻利地走过来。“大哥。”他叫琴酒一声,墨镜黑得我看不出他是在看向哪边。

        琴酒跟他说了几句就走了,他的保时捷可能停在附近的某个角落,比起和我干瞪眼他更喜欢坐在车里抽烟。

        伏特加没急着走,他从牛皮纸袋里掏出一个热狗递给我,我摆摆手表示不吃,于是他拿着热狗啃起来,一边嚼着东西一边和我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 “紫色不太适合你,太老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啥?”

        “你是不是喜欢你店里那条紫色围巾?”

        “呃,没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“大哥说你天天盯着围巾傻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等伏特加壮硕的背影消失在街道尽头,我才慢慢起身,晃晃悠悠回到店里,准备迎接老女人的一顿臭骂。

        “你知不知道你莫名其妙消失的这段时间有多少客人!”

        “是是是,我不该擅自离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还好我在这啊!你快把记账本填上!第三个货架上的玻璃花瓶,下面的地毯啊,还有那个,墙上那个—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 我心不在焉,用余光瞟了一眼墙上的围巾,和我之前的每一天看它的时候一样,就在

        ……

        它不在墙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 淦。

        ==============

        新年夜晚,将近零点,感谢上帝,那个老女人终于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 虽然她堆了几层脂粉的脸很难看,但她再三叮嘱我锁好门后转身离开礼品店的样子很迷人。

        我急着下班回家,没来得及换私服,还穿着早晨的圣诞老人工作装。走上街头,寒风呼呼地吹过来,三三两两的路人裹得严实,还有小情侣黏糊在一起抱团取暖。我打了个寒颤,这圣诞服看着挺厚实,怎么不保暖啊,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 建筑物的拐角有堆东倒西歪的圣诞树,前两天从广场撤走的,商场没处放。我急忙窜进去躲风,但还是抖成筛子。我又冻又郁闷,寻思没了围巾送什么给他呢?我不过是他养在身边的,呃,而且很可能只是其中之一,送什么对他来说都是废物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 忽然,周围的人开始吵闹,头顶一亮,把我的影子照在圣诞树堆上,圆乎乎的有点臃肿。回过头,恰好看见一束巨大的烟花在天幕炸开,彩色的火花闪烁着下落,伴随着礼钟敲响,我听见有人在喊“新年快乐”。

        手机隔着裤子口袋震动,我哆嗦着掏出来看,有新信息。一方小小荧光屏幕上跳出几个字———“三点钟方向”,发件人那栏后面跟着他的名字缩写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我杵在圣诞树堆旁,瑟瑟发抖地看向那个地方,琴酒站在护栏后面,银白的长发在寒风中被吹得纷乱。我和他的视线交错,他看了我一会,张嘴说了些什么,可我一个字都听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 “你说什么?—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 我大声喊。烟花,礼钟,欢呼的声音嘈杂着充斥整个世界,我只能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,像鱼。

       “…*@—…%…”

        他不满地皱着眉头又说了一遍,至少从视觉效果来看应该比刚才更大声。

        “我———还是——听不清?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 我周围吵得不行,而且我有夜盲症,完全看清他的口型那是不可能的,所以又问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 “…@…¥$#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他生气了,一手撑着护栏,长腿一横直接从那边翻了过来,依旧是一张一合地重复了什么,还多了几个字,大概是在骂人。

       “我———”我当然是听不见的,正打算用手机给他发消息的时候,帽子上的绸带突然被吹到眼前,啪得一下打在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 我急忙拨开它们,眯眼的缝隙里隐约看见琴酒的身影,他已经走到离我二十米左右的地方了,以一种蓄力的姿势扔了什么东西过来。等到眼睛完全张开的时候,那个东西碰到了我的鼻尖。

        正中面门。

        “老子叫你滚过来!”

        好痛。

        紫色的围巾,裹着熟悉的包装,熟悉的触感和一点点他身上的烟味。我仰面倒在圣诞树丛里,它扣在我的脸上,拉花丝带戳着我的眼皮,手机在水泥地上清脆的磕了一下,不知道坏没有。眼前一片漆黑,我不太想动,甚至有点想哭。

        有人走了过来,踩得圣诞树上的塑料针叶沙沙作响,响声在极近的地方停下来,在人群的喧闹声里几乎不可闻。

        我想到昨天伏特加从商场出来,快乐地跟我转述琴酒埋汰我的话,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,肺里的气体都开始相互挤压,憋了半天才哑着嗓子说:“这玩意我攒了好久的钱打算买给你当新年礼物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声音在冰冷的空气中传播,很难听,但除了琴酒不会有人听到,大家都和自己的亲人,朋友,伴侣围聚在广场中心,一边拆自己的礼物一边享受美好的新年。

        而我,我不一样。主掌我生杀大权的金主买下了我准备买给他的礼物,并用极其暴力的手段赏给我,好感动。

        我费力曲起酸痛的膝盖,使劲撞了一下身旁的人,太硬了,撞得我更痛,于是我又躺平。这是作死的行为,但我现在和死已经没区别了。

        下意识发出吃痛的气音,让琴酒给听见了,然后他抬起一脚踩在我刚刚放平的膝盖上,力道不算重,但足以疼死我。

        “大哥大哥!嘶!———噢—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 琴酒冷笑出声。MD臭变态。

        我一边看向琴酒一边挣扎着爬起来,顺手捡走生死不明的手机。他的嘴角还残留着嘲笑我的弧度,大衣领子竖着,应该是为了挡风,然而并没有多大用处,天气太冷了。紫色高领毛衣的领口塌着,冷风直往里灌。

        琴酒看上去不觉得冷,但我看着他就觉得冷,所以不由自主拆了围巾的包装,把那条心心念念的羊毛制品环在他的脖子上。他太高了,我踮起脚,仔细地将他的头发从围巾里理出来,再把围巾的尾部塞进大衣领子去,不太好看,但是暖和。

        他注视着我,夜晚的黑暗几乎把他的五官揉在一起,但揉不走灰绿色眼睛里的光。我想想当初为什么跟他,有什么东西能叫我放弃三观,死心塌地跟着这种人。想不起来,可能就是这双眼睛和里边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 色令智昏,我突然想亲他,就扶着他的肩膀,用自己的嘴唇去撞他的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 冰凉的,带着他一如既往的冷冽的气息。他被我撞得身体向后微微仰了一下,但没有其他的动作,放任我做出这样以下犯上的过分举动。

        亲完了,我清醒了,不后悔。他也许会杀了我,我无所谓的,但我拿嘴撞他的心理阴影一定会跟他一辈子,值。

        于是我用赴死一样的表情迎着他,眼神却不敢对着他的眼睛,最后飘忽着停留在他胸前的一缕头发上。

        时间过得特别慢,像慢镜头一样,灯光忽明忽暗,行人的残影忽闪,我甚至出现了耳鸣。

        然后他动了,转身向马路走去,幽幽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,给闹剧画上一个句号。

        “上车,把我的外套换上,你穿这身我快吐了。”

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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